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研究方法、方法與方法論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楊裕富
一、前言
設計研究所的研究生們往往過於實務，而對設計方法、研究方法
、方法與方法論的分辨有些困難，而學術研究又需要清楚的分辨這些
概念。記得筆者在民國七十三年第一次考台大城鄉所博士班時時，就
對主考官老問這些問題搞得很頭痛，現在想想也還蠻有意思（註 1）
。設計研究所的畢業生（碩士）需不需要弄通什麼是設計方法、研究
方法、方法與方法論？應與設計研究所的目標有關，如果設計研究所
目標在培養成熟的設計師，那麼弄通弄不通其實沒什麼關係；但是如
果設計研究所的目標在培養設計專業的研究人才，學術人才，那麼弄
通弄不通，幾乎關係到能不能通過學位的取得。
〞設計方法、研究方法〞的指涉，在弄清楚〞方法與方法論〞的
指涉後，大概並不難。所以，我們先從〞方法與方法論〞論起。
二、方法與方法論
2-1 何謂方法？何謂研究方法？
方法：指〞事先〞對預計進行事情的程序，道路，工具的描述
指〞事後〞對已進行事情從〞程序，道路，工具的角度來記錄
。
如〞設計方法〞即對設計行為及設計過程及所動用的工具作〞
事先〞的描述或〞事後〞的記錄。在設計事件中〞設計〞一
詞指涉的事件較為完整，所以設計方法在指涉上較偏重於過
程，程序的意涵而較不偏重工具的意涵。
如〞調查方法〞即對調查行為及調查過程及所動用的工具作〞
事先〞的描述或〞事後〞的記錄。在調查事件中〞調查〞一
詞指涉的事件較為部份或局部，所以調查方法在指涉上較不
偏重於過程，程序的意涵而較偏重工具的意涵。
研究方法指對研究的程序，研究工具的〞事先〞探討或〞事後〞
的探討。〞事先〞探討目的在於便利研究時進行的順利；〞事後〞的
探討目的在於對研究的反省，有效地累積研究經驗。
2-2 何謂方法論（methodology） ？何謂知識論？
方法論：研究方法的理論，關於〞知識方法〞的（哲學）理論
方法論：指1.對〞方法〞所作的研究
2.或以〞方法〞為對象所形成的知識
3.或以〞知識〞為對象所形成的知識。在此一指涉上主要
即形上學（metaphysics） 與知識論（Epistemology）
知識論：研究知識的理論，關於〞知識〞的（哲學）理論
知識論：指1.笛卡爾（Descartes，R 1596-1650）以降的理性主義或
大陸學派的理性哲學所指稱的透過概念（notion）及演
繹法而可獲得知識的一種看法。這一指涉極注重邏輯與
推理的嚴謹。
2.培根（Bacon，F
1561-1626）以降的經驗主義，或海洋
學派的經驗主義，所指稱的，透過經驗所形成的概念（
concept ）及歸納法，而可獲得知識的一種看法。這一
指涉極注重〞可實驗〞；〞可再驗〞及對〞錯誤與假〞
的排除。
3.在法文中，知識論（Epistemologie
）一詞通常並不是
指關於〞知識〞的哲學理論，而是指關於科學知識的哲
學，並常常與歷史哲學及社會哲學相結合。
三、方法、方法論與學派
由於知識論在不同的學派中有不同的指涉，基本上，方法論也是
在不同的學派中有不同的指涉。或是說不同的學派的方法論對〞知識
〞形成，對〞知識〞的真偽，對〞知識〞的功能等等有不同的看法或
〞立場〞其間甚至互相對抗。所以不同的學派的方法論也可能互相對
抗。在二次大戰後與影響到建築、空間、設計、住宅研究相關的方法
論，粗略的可分成：
（1）實證主義的方法論；
（2）結構主義、後結構主義、批判學派的方法論；
（3）詮釋學派的方法論
三大類。
3-1、實證主義的方法論
實證主義的來龍去脈（綱要）
3-1-1、實證主義的來龍：
實證主義，雖然由法國的孔德（ Comte，A 1798-1857 ）所提出
與集大成，但是實證主義的根源與動向應與英國的哲學有關。實證主
義可以算是十九世紀自然科學昌盛時期，人文學者企圖模仿自然科學
找出如自然科學般有規律的人類生存之道。基本上是與德國哲學的發
展（當時的德國觀念論或德國唯心論）極其不同，所以十九世紀末德
國隨即發展出與實證主義的知識立場相異的新人文主義（認為：人文
學科因涉及價值判斷，不可能如自然學科般的規律）。
甲、經驗主義
英國
（Bacon，F）
（Hobbes，T）
（Locke，J）
（Hume，D）
乙、功利主義
英國
（Mill，J. S.）（歸納四方法）
丙、社會學（社會物理學）
法國
（孔德 Comte，A 1798-1857）人類知識發展三階段論
孔德的實證主義要點：
A*人類知識發展是可區分為三階段，神學時期人類無知，形上
學時期故弄虛玄，如今已進化到了實證時期。
神學時期 → 形上學時期 → 實證時期（進化的）
B*人與人的關係，是外在的，實際的，可觀察的；猶如自然法
則一般，是可以透過〞假設→
推論 → 觀察 → 驗證〞而
找到有關於人（一般化的人）的法則，規律.....
C*〞有關於人的科學〞與〞物的科學，自然的科學〞其方法論
沒有什麼不同。
3-1-2、 實證主義的影響：
實證主義對方法論最大的的影響在於：以自然學科的方法論套用
在社會學科與人文學科，又因為孔德與馬克斯一樣都號稱找到〞科學
〞的道路。這從某個角度看，促成了以下的知識形成的立場：
a.科學主義或科技主義（排除人文的，排除不精確的學科）
b.社會達爾文主義（白種人沙文主義，先進國沙文主義）
c.實用主義 + 功利主義（輕視基礎研究，性喜抄襲）
3-2 、結構主義、後結構主義與批判學派的方法論
基本上結構主義、後結構主義與批判學派的方法論是承續笛卡爾
以降的理性主義或大陸學派的理性哲學。
認為〞有關於人的科學〞與〞物的科學，自然的科學〞其方法論
並不相同。也就是說〞有關於人的科學〞其方法論是不可以類比於〞
物的科學，自然的科學〞的方法論。
尤其在德國觀念論（或唯心主義及其變種）主導下，對知識的看
法是極不同於無所謂心物之分（唯心←→唯物；或body ←→ mind）
的海洋學派的經驗主義所持的對知識的看法。簡單的說結構主義、後
結構主義與批判學派的方法論是由〞主體〞向外走的理性主義。
在時間上結構主義興起於1950- 1960年代（較實證主義整整晚了
約70年），後結構主義則興起於1970- 1980年代，結構主義與後結構
主義的學者除了李維史陀是只算結構主義者外，其他像福柯Foucault
，巴賀德Barthes ，阿圖賽等人均從結構主義走到後結構主義（而且
幾乎都是法國學者）。有的人認為李歐塔Lyotard，達西達Derrida等
法國學者是從後結構主義走到解構主義，並認為解構主義興起於1990
年代，是結構主義與後結構主義的繼承，但筆者覺得解構主義在方法
論上與結構主義、後結構主義的差異太大，不能算是結構主義與後結
構主義的繼承（甚至應該不算是同道）。到是批判學派在知識的立場
上與結構主義、後結構主義的關係較近。
3-2-1、 結構主義來龍去脈
對結構主義，筆者有一比喻：
結構主義是從棋譜中找出下棋規則，猶如解迷。
3-2-1-1、 結構主義的來龍：
甲、整體論（Holism）與有機論（Organism）
整體論又稱方法論上的整體論，與方法論上的個體論相對抗。
方法論上的整體論，主張所有個別的現象的解釋，都必須包含著
比這些個別現象更大的整體為依據。
最簡單的說法為 1 + 1 >> 2 。
有機論泛指社會組織為有生命的，有組織的，可自行成長的，著
重自然的，著重自然環境的。與集體主義及個人主義對抗。有機論在
許多學科中出現，但是其定義的彈性太大且極不精確。
簡單的說為〞生命體不可以分割後認識，只能整體的認識〞；〞
有機體若為許多個體所組成，透過有機的，生物體的器官的類比，這
些個體會經過「整合」而成為非均質的整體〞。
乙、語言學（往外走）
語言學往外走是指探討語言與團體（文化）的關係，是19世紀末
語言學發展重要的一支，主要內容包括：
*語意學
*語法（語言結構）學
*語用學
其中特別是語法（語言結構）學，在與人類文化學的結合下，產
生了法國人類文化學最具特色的結構主義。在與文學理論及文化理論
結合下發展出符號學與現代文學理論。
丙、人類文化學
主要是法國的李維史陀，藉由對語言學發展的觀點，提出對原始
部落的神話間的近似性解說。認為這些鄰近的原始部落雖然神話表面
上不太一樣，但是神話的基本論點或神或的組織、結構是一樣的。李
李維史陀的這種觀點，強調了所謂的語言的共時性，改變了語言學的
狹隘研究範圍（原先西方語言學老是在語言的起源、變化、語系上作
考證），使語言學能夠揉合人類文化學，形成人文研究的重要的一支
。
李維史陀的結構主義要點：（共時性 vs 貫時性）
a*強調語言（社會現像，深層結構）對於〞言語〞的首要性。
b*強調同時性（〞言語〞與〞言語〞之間的關係）對於歷時性（語
言的進化）的首要性。
李維史陀的（共時性 vs 貫時性）在哲學上的含義為：
a.把語言學的重心從〞由言語到字到思想到物的追蹤，轉變為由
一個符號到另一個符號的運動。
b.〞意義〞不再是為個別字或句子所固有，而是取決於構成語言的
各種（脈絡）關係。也就是說：〞意義〞是產生於其本身不是〞
能指singnifer〞 的要素的結合。或是說〞意義〞是產生於符號
的接合關係，而不是產生於符號的能指。
c.這種〞要素的結合〞，是由〞差異〞所構成。
d.它暗含著把〞主體〞從笛卡爾以來在哲學中所佔據的位置上驅逐
出去，主體不再是意義的泉源，不再是〞字〞和〞客體〞之間關
係的保證。
這種新的語言觀所展開的，所推動的是〞主體的移心〞：即主體
從原是思想的，語言的可靠基礎，轉變成某種既先於它（思想的
，語言的）又超過它（思想的，語言的）的關係的結果。
丁、精神心理學
心理學在本世紀初有所謂的德奧學派，主要即為榮格與弗洛依德
。榮格在爾後認知心理學及造形心理學的開拓上有很大的貢獻，弗洛
依德則開創了精神心理學的新頁，在弗洛依德的論述裡，人的意識有
三層，所謂潛意識、意識、昇華（超意識）相對於人的本我、自我、
超我，這種論述對結構主義的形成有直接的關係。不只是結構主義裡
的拉康（Lacan ）本身就是精神心理學出身，許多學者還把弗洛依德
的潛意識、意識、昇華（超意識）及個人（小我）的本我、自我、超
我擴張到團體（大我）。而有所謂的〞集體潛意識〞、〞表層結構相
對於裡層結構〞等等說法，直接促成了結構主義的興起。
3-2-1-2、 結構主義的影響：
結構主義對方法論最大的的影響主要在於文史學科，這倒不在於
文史學科本身以結構主義為理論或方法論（許多結構主義者，都不承
認自己是結構主義者。）而是文史學科的分析上（這可能以進入社會
學科），採用了結構主義的方法與方法論。這從某個角度看，促成了
以下的知識形成的立場：
a.由於文史學科在目的在深入地說服（意識形態的工作），所以
在文史學科的理論層次，發展出關注事物的表層結構與深層結
構的描述與分析方式。同時對神話的理解，從相信到研究，促
使神話加速消解。
b.對文史學科的資料，以不再只從欣賞的角度理解，而要從〞字
裡行間〞，從〞言外之意〞理解，這就是：〞結構主義是從棋
譜中找出下棋規則，再重新去看棋譜，猶如解迷，以求得更多
的理解。〞
c.文史學科注重的是大我的主體，但是結構主義的發展反而使大
我的主體消失，這也促成後結構主義的興起。
3-2-1、後結構主義來龍去脈
對後結構主義，筆者有一比喻：
在下棋對局中提出對〞下棋規則〞的質疑。
3-2-1-1、後結構主義的來龍：
甲、結構主義
雖然，許多結構主義者或後結構主義者都不承認自己是結構主義
者，但是，後結構主義的最大來龍還是結構主義。
乙、黑格爾（辯證法）
丙、尼采（去中心性）
後結構主義的重要來源之一為尼采的虛無主義，或許我們不該用
虛無主義這個字眼，而要用尼采的〞去中心性〞這個概念。尼采在<<
道德系譜學>>及許多哲學詩的著作裡，不但負面的探討了人類的〞權
力（power ）〞，更提倡所謂的超人哲學，亦即只有強人的為自我，
才能達成自我意志的實現，尼采基本上認為：所謂的〞舊道德〞或〞
神〞只是一種權力的網絡，這種網絡具有集中的性質（中心性），是
強人用來強化〞正當性〞的工具，是兌現強人意志的工具。在新時代
，只有打倒這種舊道德的束縛，才可能找到〞個人〞的主體。
丁、阿多諾的否證主義與波普的否證主義（對抗實證主義）
戊、文學上的敘述體（對抗作者中心主義）→後現代主義post modern
*巴賀德
*達希達
*李歐塔
3-2-1-2、後結構主義的影響：
3-2-3、批判主義來龍去脈
對批判主義，筆者有一比喻：
拿著棋譜討論〞怎麼改下棋規則〞。
3-2-3-1、 批判主義來龍：
（德國）
甲、康德 （
乙、馬克斯（資本主義危機論；異化論；拜物教論；意識形態論；階級論）
丙、韋伯 （工具理性論）
溝通與整合
丁、德國的集團主義
戊、啟蒙批判論（承續康德的啟蒙論與批判論）
哈伯馬斯
己、新馬克斯主義（承序資本論的〞資本主義危機理論〞）
法國結構主義的馬克斯主義
庚、義大利新裡性主義 →post modern
3-2-3-2、批判主義的影響
3-3、詮釋學派的方法論
基本上詮釋學派是承續笛卡爾以前的理性主義或大陸學派的理性
哲學，尤其指中世紀的教父哲學或〞理神論〞。另一方面詮釋學派對
笛卡爾以降的理性主義或培根以降的經驗主義哲學發展，逐漸喪失對
〞非理性〞對〞主體〞的探討並不滿意，遂藉由尼采哲學中對〞主體
性〞的探討，對主體意志的探討，而從存在主義與現象學逐漸走向詮
釋學派的獨特的方法論。
簡單的說詮釋學派的方法論是由〞主體〞向內走的理性主義，而
帶有神密與非理性的色採。
3-3-1、詮釋學派的來龍去脈
詮釋學在近代受語言學發展、存在主義及現象學發展的影響。
3-3-1-1、詮釋學派的來龍：
甲．語言學（往內走）
語言學往內走指20世紀初語言學發展重要的一支，這一學派認為
人類所有的概念，知識，智慧的傳遞都是透過〞語言〞。如果〞所說
所寫的每一句話〞的指涉在「真正意思」的表達上，在接受者（聽者
，讀者）的領會程度上並不精確的話，那麼藉由〞語言〞所建構出來
的概念，知識，智慧豈不都成問題了。這對哲學的衝擊尤大。主要內
容在探討：
a1. 語言分析→由邏輯實證論發展出形式語言（ formal language
），並與近代數學（如相位幾何學，函數論，點集
論）及電腦硬體的發展支持了人工智慧的發展。
a2. 真理是什麼→ 由大陸學派的哲學家發展出〞詮釋學〞。
乙、存在主義
反抗〞觀念論的基本假定〞
反抗〞物質主義的實用主義〞
反抗〞法西斯與極權主義〞
找回〞人的〞主體性
存在先於本質
丙、現象學
意向性
括弧還原法
直觀
3-3-1-2、詮釋學派的影響：
3-4、從主義到學派
3-4-1、
學派：
環境設計（建築、室內）
宗教改革（人的主體性）（俗世）14th 15th
文藝復興（人文主義）
15th 16th
啟蒙主義（理性主義）
16th 17th 18th
┌（傳統）形式論─ 劇情體、敘事體、
│
文學┼ 藝術史─ 式樣論與精神表現論
藝術│
│
└
溝通論─ 本質論、象徵論、媒體論
結構主義 （索緒爾、李維史陀）
後結構主義（巴賀德、福柯）
接受美學 （漢斯、喬格、加達瑪
┌（傳統）溯原論─ 史前 ────→
史 （道統、系譜、歸宗）
│
口傳 文字 記載
（樹形）
│
│
史學┼── 實證論─（進化論、循環論、多元循環論）
│
法國孔德
│
德國蘭克學派
│
（達爾文、史賓賽、....）
└── 自証論─
風土、差異
（尼采、福柯、
（傳統）
┌形而上論 ─ 道學：道與道之間的連貫→
指向思維的批判
│
未及主體的能動
│
哲學┼形而上學論─（形上學：本體論、存在論、宇宙論）
│
（第一原理）神學 知識論、
│
倫理論
│
（分殊哲學：法哲學、社會哲學、藝術哲學
│
│
（休姆 ┐
......
│
├康德 → 黑格爾
│
（迪卡爾、┘ （變證法）
│
└形而中論 ─人學：道對現實間的變証─→指向制度的批判
主體的能動
（馬克思、尼采、福柯
（福柯、李歐塔、達希達、
3-4-2、
Ａ：實證主義所衍生的設計、建築、住宅、都市研究上的分支：
社會學上的結構功能論 ─┐
人造環境，然後環境造人─┴→ 環境行為學派（E-B
study）
科學主義 ............─┐
人造環境 then 環境造人 ─┼─→ 機能主義（functionlism）
功利主義 ............─┘
唯心論的美學 → 風格與時代精神分析─┐
經驗主義的（視覺）造形分析─────┤
實用主義，藝術至上 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┤
│
唯美主義 ─────┐
│
↓
↓
造型主義（formlism）───→後現代主義
功利主義 ──┐
│
技術主義 ──┼─→（開發中國家）工程主義（engieerlism）
│ 認為所有問題都是技術問題，都可由
實用主義 ──┤ 工程技術解決
│ 大問題可切成小問題各別解決
（原子論與 │
（1970年以前的亞力山大）
分析論）──┘
二次大戰前的法西斯國家（日、德、義）的殖民新鎮
（著重建築物的紀念性）
二次大戰後的民主國家（英、美）新市鎮開發
（著重空間的流通性）
Ｂ、結構主義所衍生的設計、建築，住宅，都市研究上的分支：
有機論（Organism） 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┐
芝加哥學派（調查）社會學 ──────┼─→ 社區理論
20世紀初美國郊區（Suburban）社區開發 ┘
（c. Perry）
葛蘭西的新馬克思主義 ──────┐
│
尼采 → 福柯（權力論） ──────┼→建築史方法論的
↑
│ 威尼斯學派
白喜拉─┴→達希達（顛覆論，解構論）┘ （M.Tafuri）
義大利新裡性主義 →精鍊形式主義的意大利後現代建築派
英國的新左派（new left） ──┐
法國的結構馬克思主義（阿蘇色）┼→ 以都市社會運動為主的
美國或日本的〞天真左派〞 ──┘
都市研究（M.Castell）
啟蒙批判論（哈伯馬斯）─┐
英國的新左派（new left）┼→意識形態批判與生產模式批判的
阿多諾的文化工業論 ─┘
建築史論
Ｃ，詮釋學派所衍生的設計、建築、住宅、都市研究上的分支：
a.歷史主義的建築論
b.解構主義與後現代建築運動
c.人文主義的地理學
d.現象學的建築理論
四、研究方法的定位與學派的定位
(略)
註釋：
註 1：博士之所以稱為 Ph.D.大概與認真辨清概念有關吧！
參考書目：
王洪文
1988 <<地理思想>> 台北：明文書局
汪正章
1993 <<建築美學>> 台北：五南出版公司
汪坦
1994 <<當代美學：建築美學>> 台北：洪葉文化公司
吳良鏞
1989 <<廣義建築學>> 北京：清華大學出版社
呂正惠
1991 <<文學的後設思考：當代文學理論家>> 台北：正中書局
施長安
1989 <<建築史方法論之研究>> 台南：國立成功大學建築研究所碩士論文
洪鐮德
1976 <<思想及方法>> 台北：牧童出版社
洪鐮德
1979 <<經濟學與現代社會>> 台北：牧童出版社
殷瑋璋
1981 <<考古學田野工作手冊>> 台北：明文書局
夏基松
1987 <<現代西方哲學教程>>